许安琪幽幽转醒的时候身边没有人,她已经习惯了一个人醒来,只是一夜尽欢唤起了她对许卓然的各种眷恋。当然她还知道就算许卓然不在这屋里,许卓然的人也会在屋外守着,所以她不用着急想法子离开。再说,她这样急匆匆的赶来这里就是为了来撞他,只是她没想到见面这么早,所有准备的戏份都没用上,直接就荷枪实弹的开干了。
她想过她爱许卓然有几分,却不想这久旷的身体是如此的饥饿,想要将他生吞活剥的气势自己也吓了一跳,原来自己身体的饥饿远大于思念。若不是说她前天夜里才下飞机,跨越了大半个地球的时差还没混乱过来且饥肠辘辘,她不可能被连续做晕两次!如果体力充足,还指不定谁先晕呢!要知道她可是练了整两年的空手道。
好吧好吧,她承认她太兴奋了,她看到许卓然就欲火如焚情潮奔涌了,迫切的想让他进入自己,等他进来了又急切是想要留住他,使劲的收缩,使劲的挤压,使劲使劲再使劲,结果就没劲了。
这个男人啊,她是分分钟都爱啊!两年了她一直在等他来找,他却一直不来。明明那是场戏,他又怎会看不出来?除非他不想,又怎会有他找不到?
此刻见了面他还能这样对她,她已是满足,身体就身体吧,只要有感觉就好,只要他肯要她就都给,只要他不再像两年前那样冷冷看着她然后冷冷的走掉,就好。
至于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眼下她只想和他痛痛快快的爱个够。
幽幽的长吁一口气,许安琪慢慢活动了一下四肢,经过训练的身体有了良好的柔韧性,已不再那么容易受伤,只是那使用过度的地方,摩擦的太过剧烈,再多的爱液也不可避免的红肿充血了,微微的灼痛却一点不影响餍足的愉悦感。
许安琪轻轻笑了,翻身下床,找不到可以穿的衣服,她就光着去洗手间刷牙,身上依旧是斑斓壮观,特别是腰上那明显的掐痕,不由的对着镜子挑唇轻笑。
“你笑什么?”许卓然阴冷的声音飘了进来,他正靠在门框上盯着她。一身西装穿的很正式。
“笑你啊,宝刀未老,还这么勇猛。”许安琪吐出嘴里的泡沫,嘻嘻笑着说。
许卓然似若未闻一样的透过镜子盯着她的脸。许安琪冲他轻佻的挑挑眉毛,问道“您这是出门啊,还是回来啊?”
许安琪不指望他能回答自己,对他的脸色自然就自动忽视,自顾自的刷完擦干,就这样晃着一对小白兔走到他跟前说“您要是出门呢,就给我捎件衣服回来,要是回来呢,就借我一件衣服,总不能就这么光着吧?”说着还很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放心,爸爸,我回来了,就没打算再走。”
许卓然看着她,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让他心里有些不舒服,熟悉的恍若昨天,在他们的公寓里两个人亲密的耳鬓厮磨,那时候许安琪娇羞的死活都要穿一件衣服才肯下床活动,而此刻的许安琪却毫无顾忌的裸身乱晃,他曾经多么的期盼许安琪能像个真正的情人一样在自己面前肆无忌惮的坦诚裸露,可眼前不着寸缕的许安琪却陌生的有点过分。
不管她是真是假,不管她还有什么戏码,许卓然都打算静观其变。
“我要去楼下的宴会,你要去吗?”许卓然收回胳膊,扣好西装纽扣转身往外走。
“要去,要去。”许安琪眼睛蹭的亮了,追上许卓然表情猥琐的问“是不是有吃有喝还有玩儿的那种?”
“是。吃饱喝足就开玩儿。就看你敢不敢了。”许卓然目光玩味的说。
“怎么不敢,跟你一起我怕谁啊?爸爸!”许安琪大咧咧的搂住他的胳膊摇晃着,爸爸两字却咬的格外重。
“是么?可惜今晚没有父女派对,不然我一定带你去。”许卓然任她用一双小白兔磨蹭自己,似笑非笑的说。
“好啊,好啊。”许安琪高兴的点头,“可是,我没有衣服啊。”
许卓然看一眼沙发上的购物袋,许安琪马上会意是给她的衣服,过去拽出来就往身上比量,原来是她以前的衣服,那件石榴红的小礼服。
她当然不知道这是许卓然第一次对她动心的时候她穿的衣服,他们欢好以后许卓然专门找出来的放到车上的,打算找个合适的日子让她穿给自己看的,后来一直没用到也就忘记了,再后来收拾东西看到了,也就放着没有动。今天他起来发现她没有衣服可穿也就想起了这件。
他真的很怀念穿着这件衣服的许安琪,可穿上这件衣服的许安琪却很嫌弃,“没有别的吗?这也太孩子气了。还是两年前的衣服,我现在都36C啦好不好。”
许卓然被她的话打断了所有美丽的怀想,不恼却觉得好笑,也是,两年了,他还在怀念16岁的许安琪,真的是作下病了。
“有么?”他抽抽嘴角问。
“怎么没有?你没摸出来么?”许安琪娇嗔的瞪他一眼,然后接着翻看袋子,“内衣呢?要我真空上么?”
许卓然脸色不变,眼神却似在幽深。以前的许安琪撒娇顶嘴之后都会怯怯的看着他,他若生气她就会委委屈屈的要掉眼泪一样,他若借机耍赖吃她豆腐,她就会娇娇羞羞的小闪躲一下,哪像眼前这个,大大咧咧的摸着自己的胸跟他讨论大小。
许卓然心里隐隐不是滋味,此许安琪已非彼许安琪,而且还很有老鼠拉铁锹大头在后头的意思,他不急于挖开剧情,随她她慢慢演。看看腕表他说“你若不去,让他们送餐给你。”
“怎么不去!”许安琪急了,抓起衣服就往身上套,“靠!真空就真空,谁怕谁啊!”
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她当面粗口,虽然很刺耳,但他还是打算不在意下去。
许安琪穿好衣服追到门口,许卓然递给她一个眼罩,也就是一些化妆舞会常用的那种,但足可以掩饰原来的面目。
“I see,I see。”许安琪妩媚一笑带起眼罩,对许卓然噘嘴做吻状说,“隐私,隐私重要。爸爸,不对,亲爱的,给我找点吃的先。”
许卓然依旧不声不响的看着她,在心里轻轻冷笑,他倒要看看她下去以后还有什么戏码可演,下面的表演差不多也快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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